”天圣帝说着,将大拇指倒过来,提着鼻尖往上拉,还配合地学了两声猪叫。
赫连景:“……”
他没绷住,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了扬。
天圣帝一看有用,乐了,“那这事儿就算翻篇了好吧?我改天带你去见他们,得了,也别改天了,就明天吧!”
赫连景摇头:“我才刚回来,都还没跟我爹说上几句话,既然养父母还健在,那我以后再去,有的是机会。”
难得听这厮说个长句,还是带解释的,天圣帝更乐了,“得嘞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宫宴散后,赫连景抱着一坛子酒,跟着程五郎和程大郎坐上马车。
听说是天圣帝亲自埋的,程大郎一阵欣慰,“有句话叫什么来着?人生难得一知己,你们俩既是君臣,又是知己兄弟,皇上如此信任你,让你统领玄甲军,那你以后可不能辜负他,要好好效忠他。”
赫连景颔首,唇角微弯,“景儿明白。”